中国女子被闺蜜骗至澳洲,15万澳币没了,还差点成为枪下冤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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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夏天,我和袁甦一家认识。我丈夫和她丈夫多年前就认识,后来又有七八年未见。想不到能在燕郊纳丹堡同迁新居,再次巧遇,并且买的是同一栋楼、同一个单元,而且他们也都信了基督,分外欣喜。
认识后我才知道,袁甦虽然已经和丈夫离婚,当然表面上他们还同居一室。离婚对双方彼此都是伤害,而且也与基督徒的信仰不合,属于犯罪。我们夫妻就想帮助挽回,于是辅导他们,帮助祷告。几个月后,二人复合。能为朋友、邻居和主内的弟兄姊妹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,我们也很感恩。此后袁甦积极参加教会活动,热情服侍,乐于助人。在教会中人缘极好,可以说是有口皆碑。只是她练瑜伽,有一定灵恩派色彩,但是瑕不掩瑜,我们也不能过于求全责备。
2014年,袁甦说要和丈夫同去澳大利亚。原来她有一个姐姐,和姐夫都已经移民澳大利亚。他们愿意给袁甦帮忙,把他们夫妇也办了过去。据说她姐姐、姐夫有过硬的关系,有一个大的上市公司,老板和他姐夫是好朋友。他们可以先根据澳大利亚移民政策办457工作签证,两年后自然转为绿卡。袁甦和她丈夫英语不好,但由于有这层过硬的关系,可以得到雅思豁免,轻松移民。袁甦俨然成了众人眼里的幸运儿。
虽然袁甦去了澳洲,但是“海内存知己,天涯若比邻”。由于同在一个教会,又是邻居,加上过去帮她辅导复婚,我们的关系比过去更密切了。从2014年到2017年,我们经常在微信中交流人生,共同祷告。
前几年北京雾霾严重,我女儿免疫力差,经常咳嗽,容易引起气管炎、支气管炎和肺炎,能不能为孩子创造条件,逃避雾霾,并在国外受教育,逃避应试教育的压力?我开始产生了一个梦想。
2016年开始,我多方打听出国之事,并且接触了几家移民代办机构。这些代办机构的答复是,457有些难办,我这样的条件,除非多花钱办理雅思豁免。代办机构建议,如果特别想去澳大利亚,也许可以申办边远地区的186签证。但想去的人太多,竞争激烈,即使186成功概率也不高。而且还有一个风险,就是为了提高成功率,代办机构普遍会要求当事人作假,具体说就是提供假的学历、工作经历、收入等等证明文件。
除非条件特别好,否则不作假是根本不可能办成的。如果作假被澳大利亚移民局查出来,仍然不能办成,甚至需要负法律责任。我是基督徒,绝对不会作假,也不敢作假。看来我想给孩子寻找蓝天白云的梦想是毫无实现的可能了。
气馁中,我想到了袁甦。我试探性地问袁甦,像我这种情况(大专学历,42岁,酒店管理专业,英语不好)是否可以申请457工作签证?本来也就随口一问,如果得到否定的答复,也在预料当中,此事也就作罢。
想不到袁甦给我的回答是肯定的。当时袁甦和她姐姐袁喆、姐夫王斌都住在澳大利亚的纽卡索,此地离悉尼大约三小时车程。我几次询问袁甦,袁甦都给出了肯定的答复。据王斌自己说是个精通针灸按摩的医生,曾把澳大利亚总理老师的疑难杂症治好,效果极好,路子很野,关系很硬。
看在兄弟姊妹、朋友、邻居的情面上,我相信了袁甦所说的。我又询问假如我要办理,什么价格?袁甦说总共需要30万澳元,按当时的汇率,约合人民币150多万。这可比市面上的代办机构所说的40万人民币高100万还多!这笔巨款,以我和我丈夫的收入水平,十年都难赚到。
我反复询问,我的酒店管理专业是否可以办理?袁甦给予肯定的答复。我又问,如果办不成了怎么办?袁甦自信满满地说,收了钱就肯定能办成,如果办不成就绝对不会收钱。我继续问:万一办不成,怎么办?袁甦回复我说:办不成了退钱。
期间,袁甦的姐姐袁喆也打电话给我说,袁甦和丈夫到澳大利亚,就是他们帮助办理的。这些话可以怀疑,然而袁甦一家已经去澳大利亚快三年了,这可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啊,我当时并不知道她们大量作假,而且他们自己也根本不能转绿卡这些内情。袁甦姐姐反复说国内业内很多黑幕,很多欺诈。我动心了。征得丈夫的同意后,开始着手卖房子,作必要的资金准备。
之后,袁甦让他姐夫和我接洽,办理出国事宜。我从未见过她的姐夫与姐姐,更不认识他们,有些担心。袁甦担保说,她的姐姐和姐夫都是信上帝的,人很好。虽然这期间有亲友警告我,现在骗朋友的事情很多,这钱金额巨大,万一遇到跨国诈骗,官司不好打,费时费力,劳民伤财。但我仍然选择了相信。
袁甦姐夫王斌给我打了国际长途,再次告诉我,他和雇主是好朋友,雇主是澳大利亚本土的上市公司老板,公司实力强,下面开有酒店、金矿和赌场等实业,像我这种情况,很轻松就可以办理457签证,并在二年后直接转绿卡,并且可以和袁甦一样,享受雅思豁免。他还说除了袁甦,他还帮助其他人成功办理了457签证。
此后我一直和王斌微信联系,就许多细节问题进行了反复的咨询。王斌一再肯定,以我现在的条件,办成457签证没有任何问题,他催我快速准备材料,往移民局递交,早日出国。我也和丈夫紧锣密鼓准备,大费周章。
房子卖掉了,材料也差不多了,到了2017年4月17日,我偶然从网上看到一则消息,澳洲457工作签证的政策发生突然变化,今后457签证将完全取消。我心里非常不安,王斌却肯定地说,越是这种情况,越能体现公司的实力,为了证明所言不虚,王斌还发来一张合影,说那是他与总理在一起。他说他亲自去问过总理的老师,都可以办成。
我反复问王斌,我准备的材料有没有问题?王斌说,材料没问题了,我静候佳音就行了。我又问到收据问题。王斌说,收到前期汇款后,公司会给我开具正式收据。出于对袁甦的了解,我再次选择了信任。王斌催我先把30万澳元的一半——15万澳元打过去。王斌指定了两个账号,一个收款人是袁喆,一个收款人是他们悉尼的朋友卢丽。2017年4月28日,我分三笔把钱打入指定帐号。
5月份,王斌、袁喆夫妇收到我们的钱不久搬到悉尼。之前听袁甦说他们经济拮据,一直在纽卡索袁甦家里寄居。收到我们的汇款后,他们马上搬到悉尼。无疑,用的是我汇过去的钱。我也没有细想,如此“大拿”,怎么可能混得如此潦倒,等着拿我的钱租房?反而善良地想,只要合情合理合法,我们是愿意让他们赚钱的。
2017年6月,我又问王斌,签证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?他非常肯定地告诉我,签证很快就要下来了,让我不用担心,赶紧收拾行李,准备行李,准备出国吧。我充满了期待,期待中也有几分焦虑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。2017年7月,王斌突然和我微信语音通话,他说现在澳洲审理的时间稍微有点儿变长,考虑到我女儿上学的问题,需要我先办旅游签证到澳大利亚,这样对于办理会有帮助,审理时间会更快。我有顾虑,但是走到了这一步,无论成与不成,都需要过去看看。
我把自己的疑虑告诉袁甦。袁甦再次肯定地担保,她姐夫是个非常好的人,乐于助人,愿意付出。这么大的事情,我丈夫一起过去,肯定会更方便。但王斌执意反对,说我丈夫过去反而影响办理。我朦胧感觉有问题。他们会不会是故意把我和我丈夫隔离开,让我孤掌难鸣,更好洗脑,逼我就范?当时我丈夫在忙于工作,就没有随行。反正无论如何,有袁甦在,澳大利亚之行,总不至于像传销窝点那么可怕吧?谁知道,到澳大利亚后的事实比传销更加可怕!
2017年8月2日,我和女儿飞往悉尼。王斌、袁喆夫妇从他们租的一套大房子里腾出一间,我和女儿就在此暂住下来。
第二天,王斌带我去一个饭店,见到一个广东人,王斌说那就是雇主老板。至于为什么没约在公司见面,我当时也没顾上细想。那个广东人告诉我,现在因为政策变了,457签证转绿卡的时候,是要考雅思的。这个“老板”所说的情况,和袁甦、袁喆、王斌一家所说的,竟然存在这么大差异!我开始有所警惕。但千头万绪,还是需要进一步理清。
因为我太信任袁甦了,还不愿承认袁甦和她的姐姐、姐夫事实上已经对我构成了欺诈。我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,停止吧,国内的亲朋好友已经告别过了,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一家要出国工作了,国内已经没有退路。等两年后硬着头皮考雅思吧,我已经人到中年,记忆力不济,基本没有过关的希望。
王斌却大打包票:考雅思的时候雇主可以在国内安排人,代替你考,保证过关。原来他们所谓的雅思豁免,竟然又是弄虚作假,欺骗澳大利亚政府!
我惊出一身冷汗,我向袁甦表达了自己的意见,雅思代考是严重作弊,更何况我们是基督徒,得罪神的事情不能干。袁甦却批评我:不要自以为义,神如果以这种方式祝福她,代考的人一定能帮她顺利通过雅思考试!我不以为然。即使侥幸通过,也是犯罪,不能明知故犯!
一下子出了这么多变故,我心情十分低落,后面的事情很不明朗。2017年8月中旬,我去阿德莱德一个朋友处探访。朋友听我说了这些情况后,告诉我,袁甦这一家人非常不靠谱,你多半是被骗了。在阿德莱德过了几天,王斌在微信中语音留言,让我赶紧返回悉尼,因为他说老板告诉他:签证马上就要下来了,老板让我赶紧把第二笔费用15万澳元交上。
这话让我又一次感到震惊!当初早已约定,签证办理成功以后才给他交尾款。现在不仅没有办成,还出了一系列变化,雅思不能豁免,怎么就要收第二笔费用?荒唐!我需要重新考虑签证的事情了。
到悉尼后,我拒绝再交15万澳元,并提出要见他们公司的律师,遭到王斌拒绝。我疑窦丛生,为什么不让我去公司看看?那个老板是真实的吗?为什么不让我和律师见面?或者律师根本是子虚乌有?他所谓的大公司名称是什么?
我忽然感觉过去太傻了,这么一笔巨款,应该有严密的法律程序,看人情,看关系,相信人,我犯了多大的一个低级错误!
我在悉尼见了一个律师,律师告诉我,他说查了澳大利亚相关政策,在457的技术移民四年列表中,明确删除了酒店管理专业,我的酒店管理专业在2017年4月17日的新政中被移民局移除了,而四年长期签证才能转绿卡。最荒唐的是,酒店管理专业被移民局删除的时间,是在我汇款之前(我是4月28日给他们汇款的)。
一切已经真相大白,我委托袁甦、袁喆和王斌帮我办理签证,从开始就是一个错误。他们根本就不应该收我的钱。
后来我又咨询悉尼其他律师,律师肯定地说:酒店管理专业确实已经不在四年长期列表里面,我后来又在网上查阅相关文件,律师所言完全属实。
但王斌仍然坚持说签证已经快下来了。我又和律师通话,律师说,签证绝对不可能下来,根据澳大利亚法律,把资料递交到移民局之前,你必须和雇主签订雇用合同。你连合同都没签,甚至都没见到合同,说明材料根本还没有递交,签证怎么能快下来呢?
一语惊醒梦中人!看来我确实被骗了!袁甦、王斌、袁喆三个人,这些日子什么也没做,就连我的酒店管理专业是否在四年长期列表里,都没有搞清楚!或者虽然搞清楚了,却故意隐瞒真相!这完全是骗人!然而他们却狮子大开口,迫不及待收了我15万澳元,还想再收我另外15万澳元,岂有此理!我间接表达了自己的不满,从那时起,王斌袁喆一直脸色很不好。
我越想越觉得问题严重。但是有些疑问似乎还需要一点事实来证明。2017年9月9日黄昏,王斌突然说,我们住的那个屋子他有急用,要我和女儿马上到纽卡索,到袁甦家住。澳大利亚晚上酒鬼横行,极不安全,太阳落山后,华人一般都不敢出门,更何况一个女性带着年幼的女儿。然而看到王斌夫妇难看的脸色,我还是带女儿离开悉尼,去纽卡索。
我和女儿到火车站坐上悉尼到纽卡索的火车,快到纽卡索的时候,突然车上上来一群年轻人,东倒西歪,骂骂咧咧,似乎在寻找什么人。突然,听见一声巨响,紧接着,车窗玻璃花了。
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后来才知道,这些年轻人带着枪,他们开枪把车玻璃打得裂开了花。再看裂痕,离我和女儿不到一尺远,这就是说,子弹是擦着我和女儿身边打过去的,假如打到我们身上,后果不堪设想!我和女儿都吓坏了!
很快车到纽卡索后,警察跑上了火车。袁甦开车来把我接回她家。我想车上的枪击纯属偶然,虽然惊魂未定,也就不以为意,未找警方反映。
在纽卡索我和袁甦谈起签证之事,我十分不满,不仅我不能雅思豁免,袁甦自己也不能豁免,他们这些人谎言太多了。但袁甦却坚持认为,她姐夫姐姐都是好人,雇主是大公司。她见过雇主,而且去过雇主的公司,并且他们一家要听从雇主和她姐夫的安排,回国找人代考雅思。
我不相信。我劝袁甦,这种犯罪的事情,最好不要做,但是袁甦不以为然。这期间,王斌仍然催我,让我重新补交材料。2017年的9月底,我在微信上严肃地告诉他们,需要拿出一个证据,证明他们有资质、有能力办理457签证,但他们一直拿不出来。
在澳大利亚身心俱疲,我决定先回国。2017年9月末,我和女儿飞回北京,想和丈夫一起,把事情脉络进行一些梳理。差不多同时,袁甦也回国找人代考雅思,以便下一步申请澳大利亚绿卡。然而这种犯罪的事情,怎么可能得手呢?神一定会拦阻她的犯罪!
果然,一切朝着我预料的方向发展,中国雅思考试政策越来越严,已经无法找人代考了!我预料的事情果然应验了!既然雅思代考的幻想破产了,袁甦自己转绿卡的事情也就再无办成的希望。如果自己都不能办绿卡,还凭什么说有能力帮别人办,而且还要收一笔天文数字的巨款?
袁甦非常沮丧,但她是在为自己的作假失败沮丧,而不是为我们家的巨大经济损失沮丧。我告诉袁甦,你的错误,把我们家害惨了!袁甦在我面前哭了,说她对不起我,这事情她有责任,如果我要不回来钱,她也要慢慢垫上退给我!
我相信了袁甦的眼泪,想不到这只不过她的是金蝉脱壳之计。鉴于袁甦袁喆王斌一家,既没有代办移民业务的资质,更没有办理457转绿卡的能力,之前收我们的15万澳元根本就属于错收,理当分文不差地退回来。然而王斌开始耍赖,甚至对我进行讽刺和辱骂。
假如一个害人者,不仅毫无歉意,反而还敢对受害者如此无礼,他一定是有靠山,才能有恃无恐。一个更加不好的念头突然一闪!2017年9月9日在火车上遭遇枪击,那件事是不是与王斌有关联呢?越来越倾向于有关联。因为只有王斌袁喆袁甦三个人才知道我的准确动向,知道我搭乘火车的准确时间。如果有关联,那么这些人具有黑社会背景!他们有可能会想谋害我们,或者恐吓我们,让我们赶紧离开澳大利亚,从而达到彻底侵吞我们财产的目的。
由于在国内已经卖掉了房子,和亲朋好友告别,女儿已经请假,几乎要失去学籍。我们决定全家一起到澳大利亚,一面另这出路寻求留学,一面敦促他们退钱。2017年11月,我们到纽卡索袁甦家暂住。中间多次与袁甦谈及退钱之事。袁甦否定了在北京给我作出的承诺。显出此事和她无关的态度,理由是她丈夫不同意。
袁喆约了一个时间,和我一起去悉尼和“老板”面谈。我和袁甦坐火车过去,路上袁喆反复打电话,让我见了“老板”不要多说话,说男人都好面子,老板是聪明人,不用说那么多。在悉尼见到了那个“老板”,他只打了一个照面。我为了要回钱,配合袁喆,没有多说,更没有谈及细节,那个“老板”问我,你还办不办?我说你们办不了雅思豁免,没法办了。然后“老板”推说有急事,赶紧离开了。之后王斌袁喆夫妇答应和“老板”进一步交涉,给我退钱。
我们已经为此耗了很长时间,很大精力,生活工作都一地鸡毛,早已失去耐性了。有一次,我和袁甦说,我们的钱必须快速退回,否则我们会诉诸法律、诉诸媒体的。袁甦却说,她已经做好了坐牢的准备。我就奇怪了,你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,才会坐牢呢?
然而我们又等了三个月,杳无音讯。2018年1月,我们返回国内。春节期间,后来他们说“老板”要退钱给我们,但是需要找律师起草一个文件,为了保障老板的利益(潜台词说明他们并非故意诈骗,而只是双方误会之类,并要我们向他们保证,不向媒体曝光,不向移民局举报。)事实本非如此,明明是他们一家骗了我钱,而且可能与黑社会枪击有牵连。应该是他们签字保证,不再犯罪,而不是我们给他们签字保证。
然而15万澳元是一笔巨款,而且袁甦、王斌、袁喆家有两个年幼的孩子,大人再恶再卑鄙,孩子是无辜的。只要他们肯退回骗走的钱,我们也不想做得太绝。本以为这一页很快就彻底翻过去了。想不到这只是与虎谋皮。袁甦、王斌、袁喆又在花言巧语拖延时间。
他们没有按照承诺给我雇主公司开具的收据。但是还想把所有的责任推给所谓的雇主。中间我和袁甦微信交谈,袁甦说话很少,偶尔说话,又是表白她姐夫为人仗义,白白跑腿,又是责怪我不肯签字,还说他们已经把钱备好,要给我退。只要我签字,保证不向移民局举报、不向法庭起诉、不在媒体曝光,他们就马上退钱,都怪我不配合!
我虽不信,仍不放弃最后一线幻想,愿意再作一次努力,于是又联系到王斌。王斌和袁甦口径完全大相径庭!王斌口气颇为强硬,他说律师还没有准备好材料!而袁喆更是对我破口大骂,说这个案件中,“每个人都是黑的”,并说我拿回退钱的事情,将会拖得无限漫长……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一切都真相大白了,所谓的“公司”、“雇主”、“律师”、“移民”、“谈判”……都是子虚乌有的,袁甦、王斌、袁喆这一家人,从一开始就处心积虑要骗我们30万澳元!幸亏中间不断露出马脚,我们才得以保住另外一半15万澳元未被骗走。然而前面交的15万澳元,已经被骗走、挥霍了……我们一家卖掉了房子,居无定所,我和女儿还差点在澳大利亚成为枪下冤魂……
2018年3月,我通过微信,告诉袁甦、王斌、袁喆三人,他们从开始就是骗子。从此他们好像人间蒸发了,无论跟他们说什么,袁甦、王斌、袁喆三个人,再也没有回过一个字。他们完完全全失去了联系!
现在想起来,都有五雷轰顶的崩溃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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