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连累家人,悉尼多位亚裔医护网上求助!“若家人感染,永远无法原谅自己”(组图)
为了避免家人感染新冠肺炎病毒,许多悉尼一线医护人员不得不在Facebook小组上寻求个人隔离住所。
Rose Ybanez是Sydney Hospital的一名护士,家里有一个8个月大的孩子以及一位有疾病史的72岁母亲。她与丈夫和孩子住一个房间。Ybanez说即便自己感染了病毒,她也没有地方进行自我隔离。接受自我隔离的人需要每晚支付100澳元的住宿费,但她没能力每晚都支付这么多钱。
Rose Ybanez(图片来源:澳洲广播公司)
如果在新冠隔离病房工作,Ybanez可以穿戴个人防护设备(PPE),但是在普通病房,却没有任何防护。
Ybanez称,她希望政府能为一线医护人员提供独立的住宿,就像给海外入境旅客提供的酒店一样。 但是目前政府还没有类似的计划,因此许多医护人员都在求助于像 “ Adopt a Healthcare Worker”(领养一个医护人员) 这样的Facebook群组。
Kim Vu是Westmead Hospital急诊科的一名实习医生,她为了防止家人被自己感染而搬出家门独自居住。
她说:“许多医护人员,尤其是实习医生,最大的焦虑就是担心家人被感染。如果我的家人被自己传染,那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。我们很多人的父母都超过了65岁,一些海外的老年人都得不到床位接受治疗。”
在短时间内寻找一个住处对她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但是她与另一位医生最终通过医学院的Facebook小组找到了一个住处。
Kim Vu(图片来源:澳洲广播公司)
她表示,现在没有人愿意和医护人员住在一起,但这是可以理解的。
在欧洲,处于防疫一线的医护人员也成为了病毒的受害者,其中数十名医护已经因感染而死亡。
悉尼医生梁蓝( Ian Liang 音译)4天前离开家搬进了Parramatta的一间公寓。为了他人的安全,他选择不搭乘公共交通工具,而是步行半小时到Westmead Hospital上班。
梁蓝(图片来源:澳洲广播公司)
梁医生已经离开家乡数年,只在每年十二月份的时候才能与父母和弟弟团聚。
“我母亲患有糖尿病,如果我们生活在一起,她极有可能被我感染,我向家人解释说疫情应该不会在几周内结束,或许今年年底都没法回家团聚了,” 梁医生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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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实习:Gleen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