$600/h?留学生“伴游”服务风靡全网,“陪玩”产业让高知女性走上“死路”(组图)
社交平台上搜索“多伦多留学生”,每一条帖子都充满着X暗示。
“伴游”、“陪玩”...这些看似正经的服务背后隐藏着的巨大危机,正在将这些以“高知”著称的年轻留学女性推上“死路”。
“旅游搭子”是一种新兴的旅游方式,通过社交媒体认识志同道合之人一起出行,非常适合想要出去玩但又找不到人陪的当代年轻人。
“陪玩”、“伴游”可以算是“旅游搭子”的一类,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又不完全相同。相比普通的“旅游搭子”,“伴游”需要支付高昂的服务费,还要进行“一对一”服务,且多是男客户找女伴游。除此之外,“伴游”没有“导游”的专业知识,在整个旅途中可以说主打一个“陪伴”。
好一个你来我往,你情我愿,你出钱我出身子...起这么好听的名字,本质上跟所谓“高级嫖娼”没什么两样。
当然,这都是警察和市场监管局需要考虑的问题,我们想知道的是,有钱有颜有学历的多伦多留学生,究竟是如何“下海”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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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很多人眼中“非富即贵”的存在,很多留学生“下海”并不是因为生活所迫,而是无法抵御光怪陆离的外界诱惑。
知乎上曾有个很火的留学生故事。华人男生小A出国留学,因为生活所迫,在当地一家色情按摩院当保安。在那里,他认识了一个神奇的中国女留学生,该女生的经历颠覆了他的三观。
这个中国女留学生长相清纯甜美,性格很文静,整个人的气质都与按摩院格格不入,这引起了小A的好奇。
一次,女生和客人发生了冲突,小A作为保安出面调停,两人因此熟悉了起来。
小A也终于找到机会,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:“你挺好的一个姑娘,为什么出来干这个?家里有困难吗?”
没想到,姑娘轻轻一笑,目视远方,幽幽地说:“来这儿出国的,谁家会困难呢?只是我妈平时给我的生活费不够我买东西的。身边的朋友都拎着名牌包了,我可不想比她们差。”
更令小A没有想到的是,这个与自己在按摩店结识的女生,竟然还是自己的校友。看着那个在图书馆专心致志趴在桌子上给别人讲题的年轻身影,小A只觉得恍若隔世。
在我听到的众多留学生“下海”的故事里,这个在温哥华上学的女生无疑是幸运的。走出那家逼仄的按摩院,和其他留学生一样,她也拥有着光明的未来:有着稳定感情基础的男友、父母在老家为她安排好的工作...这段在异国他乡“自力更生”的经历,大概会“被懒在肚子里”,成为她永远的秘密。
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样幸运。
我想起前段时间在网上流传的“多伦多名校亚裔女子美国街头乞讨”的视频。一位名为@talesfromthestreets4的网友在美国的大街上被一名亚裔女乞丐拦住了,要求给她$1买水喝。之所以只要一美元,是因为她想喝的那瓶水零售价格是99美分。
视频中的女主人公名叫Leah,今年31岁,自称是华裔中国人。11年前她20岁,从多伦多到美国亚历桑那州立大学留学,攻读室内设计专业。Leah回忆,自己那时候成绩很好,GPA 4.0,全A,老师都很喜欢她,也在修完所有课程之后顺利毕业了。
19岁那年,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,Leah自愿成为一个“性工作者”,在加拿大每天差不多能赚到$200。到美国留学之后,每天的收入也在$100左右。
然后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这个期待通过“出卖身体”改变命运的女人一步步走向了深渊:赌博、吸毒、丈夫家暴、被强迫卖淫...
一个父母花重金培养的,可能未来在秀场上大放光彩的室内设计师,变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样子——无家可归,一无所有,甚至有些精神失常。
她们的故事给我这样一种错觉,在加拿大,不只走投无路的人会踏入色情行业的漩涡,任何职业、阶层、年龄的女性,都可能是“陪玩、伴游“的”预备役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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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为什么?
我们或许可以归结为留学生们无底洞般欲望,不愿意付出,只想“躺着赚钱”的懒惰,又或者是在欧美环境下不断被拉低的道德底线。但,除此之外呢?
当留学生“伴游”、“援交”逐渐成为一种流行风气,成为可能真实发生在每个人身边的社会问题,我们就无法再将原因归结为“某个人”。
生病的是这个社会。
日本蓬勃发展的AV女优行业是个很好的例子,巧的是,我在其中也看到了很多类似加拿大留学生的高知女性“下海”的案例。
日本国宝级歌舞剧团,宝冢歌剧团出身的女演员樱月乃亚,一个有20年古典芭蕾功底的富家女,改名换姓,进军“AV界”。
今井梦露,14岁拿到全国冠军,当年被誉为日本的天才滑雪少女,却在征战奥运失败后大受打击,花费大量钱财沉迷牛郎店。之后更是为了赚快钱去做应召女郎,随后进入演艺圈,签约AV公司。
铃木凉美,毕业于东京大学,来自一个富有的高知家庭,却为了对抗母亲的高压放逐自己,进入色情业,出演上百部AV。
她们从前在职业上越成功,越能在AV界快速成名,拉动销量。
就好像那些在网站上被明码标价的“留学生陪玩”、“留学生伴游”,学历和知识,成为她们在男凝下更“有竞争力”的标签。
但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。男人们不会将今天认识了一个“漂亮的留学生”拿出来炫耀,但却会为今天睡到了一个“漂亮的留学生”而沾沾自得。无论曾经是何种身份,她们被性化之后通通只剩一副赤裸肉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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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想到有一天,越来越高的“色情行业门槛”,竟也成了令人忧虑的事情。
因为拥有更高的知识水平,见过更大的世面,很多留学生“伴游”甚至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令人羞耻的事情。
正如很多投身性产业的女性一样,她们大方坦诚,她们渴望被关注,要出名,要赚钱,甚至说有更高的目标:改变大众对“性”的偏见,特别是在中国这样“谈性色变”的环境之下。
但有一个避无可避的事实。无论人们将这个充满着欲望的世界描述的有多美好,发达的色情行业,都始终建立在对女性的残酷剥削之上。
看起来,情色似是女性的优势和资本,放得开就一本万利,女优们主动选择性爱,有全然的主体性。
正如日本很多AV公司的星探知道,“女孩子被当做商品,用完就扔。他们在大街上挑选猎物,以”模特”为幌子骗女孩入行,在将她们的剩余价值压榨得一干二净后抛弃。
参与其中的女孩们也尽职尽责地成为没感情的商品,服务客户。“笑贫不笑娼”,她们用这样流传千百年的中国古话安慰着自己,主动成为色情行业中的“被剥削者”。
高知,曾经最让她们放不下的骄傲,成为了被摆在货架上的“标签”,成为被挑选时最锦上添花的一项。
清醒的堕落,才最让人悲哀。
而你我都知道,丧钟,不止为这些女留学生而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