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脱了裤子嫖娼,提上裤子扫黄,我刚嫖完小姐回来”(组图)
“我们脱了裤子嫖娼,提上裤子扫黄,我刚嫖完小姐回来。"
这几句话是原伟东案主要侦办人员:原霸州刑警杜国利警官说的话。
这几句话刻在了我的脑海里,终生难忘。
我叫李杰,原伟东的妻子。
2001年9月16日半夜,河北霸州刑警杜国利带人闯进我家。他们把原伟东从被窝里拖出来,用枪顶着他的头,把他拖上了警车,他们没有出示任何的法律手续。
到现在22年半的时间,原伟东仍然被冤枉关在河北廊坊看守所里面。
他们抓走原伟东26天后,杜国利带人把我骗到了河北霸州胜芳刑警队,说是想了解点情况。
事实上他们是要对我刑讯逼供,让我给原伟东编故事,做假口供,证明他杀人了。
我进了刑警队,也就进入了人间炼狱。警察杜国利的原话:“今天我就让你看一看十八层地狱。”
我在刑警队受到了杜国等警察非人的待遇,我真的是死里逃生,从死人堆中艰难的爬了出来。
为什么这样说呢?
因为他们五天连折磨带电弄死一人,胜芳街一个26岁的青年叫刘赐喆。也是这个人救了我们夫妻的命,把我们夫妻从死之的边缘上拖了回来。
我前后在刑警队受刑18天
在河北胜芳分局刑警队,我18天没刷过牙,没洗过脸,没换过衣服,月经其间还遭受警察杜国利的铁棒击打、电棍、电话的电击,我偶而还尿裤子。
我受刑不过,撞的头破血出,伤口缝合后,杜国利这个禽兽还和一群恶魔折磨我到天亮。
“我刚刚从外面喝完酒,嫖完小姐回来,今天我就收拾你。我们脱了裤子嫖娼,穿上裤子扫黄。李杰:“你当过小姐吗””
这就是我们的仁民井茶杜国利所说的原话,这段话永远的刻在我心灵的最深处,让我终身难忘。
2001年9月16日,以杜国利为首的河北井茶冤说我对象原伟东涉嫌杀人了,从东北老家半夜把他抓走了。
原伟东
10月12日,井茶杜国利说让我跟他过去询问一些事情。就这样,我就跟他们去了,这一去我就进入了鬼门关,跌入了谷底。
李杰
到了胜芳分局之后,他们把我身上的东西全部搜走,并且把我关进了一个铁笼子里。
那个铁笼子里很小,地面上铺着一块血迹斑斑象床板那么大的木板,很是瘆人。
我当时害怕极了,双腿酸软,双手扶着铁笼子上的栏杆问他们:“说来找我调查情况,怎么把我也关起来了?”
那时我真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地不应,也无人回答我的话。
晚上,有两个人把我从铁笼子里架出来,并把我锁在了老虎凳里。
杜国利命人用电线把我的两条腿捆在了老虎凳的两个腿上,又把我的双手用手铐反铐在后边。
我的左边有一个警察拿着一根粗电棍,右边有一个警察拿着一个细电棍,弄得电棍啪啪直响,直冒火星子。在我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,手里拿着铁棒,时不时的往我后背上杵两下。
当时,吓得我大喊大叫,你们干嘛呀?为什么要打我呀?那时我也真的被吓坏了,长这么大小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。
杜国利不是好眼的看着我,他说:“你对象原伟东杀人,你前知后明,赶紧给我老实交代。”
农业税票
我说:“我对象没有杀人,他真的没有杀人,案发时他回东北交农业税去了。
案发那天我给他打过电话,当时他正在大队交农业税,不信你们可以去调电话单,你们也可以去我们大队查农业税票。”
那时,他们没人相信我说的话。他们逼着让我承认原伟东杀人,我知道原伟东他根本没杀人,他们这是在诬陷他。
然后,他们拿出他们每个人的认罪笔录让我看,上面都写着:“我杀人了!我杀人了。”
他们又给我播放他们每个人的认罪录像。视频中他们每一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,胖头肿脸。估计被他们打的不轻,他们都哽咽着说,我,我杀人了。”
杜国利说:“原伟东都承认杀了,你还死扛什么?赶紧给我交代。”
我说:“他真的没有杀人,你们让我交代什么?你们不能冤枉他。”
杜国利说:“不给你用刑,你是不会说实话,收拾他!这是不收拾不说呀!”
他的话音一落,左右两边拿电棍的两人往我浑身乱杵,吓得我爹一声妈一声的狂叫,后面拿铁棍的人也一下一下乱杵。
杜国利蹲在我的前面,亲自脱掉我的鞋和袜子,在我的2个脚趾上分别缠了两根电话线,这部手摇电话他控制着。
他又让人拿来了一个黑色的和红色的电话,一个人在我的左手2指上分别缠了2圈烟盒里的金纸,然后又缠上电话线,右边的两手指也一样的操作。
后来我才知道:缠金箔纸的意义在于导电性能会更好。
杜国利说:“逼着你说你得说,打着你说也得说,自己说还得说,赶紧交待吧。”
杜国利说:“不说我今天让你尝一尝高科技的厉害,这就是测谎仪,给我往死里电,不相信敲不开她的嘴。 ”
指导员刘若辉控制着左手那个电话,他皮笑肉不笑的摇着电话,叫着号,数着数,10下、20下、30下…………
我疼痛难忍,感觉五脏六腑往外生拉硬拽一般。我死命的挣扎,弄的手拷与老虎凳哐哐直响,手铐勒到了肉里。我爹一声妈一声的惨叫,也没人理会。
杜国利给我定下了许多规矩:不许说也许、可能、大概、更不许说不知道。
他给我用刑的时候,不许我喊,不许我叫,他说别人都在睡觉。”我每犯一样规矩,便被电的死去活来。
他说:“今天你编也得给我编出故事来。是不是在小河西家里密谋了,是不是交农业税做幌子…………我是一个农村妇女,我哪懂得什么叫密谋,什么叫幌子?
他说我是树枝,原伟东是树干,不相信原伟东受不了的刑我能受得了。
他们的目的就是:让我承认原伟东杀人,他们是不达目的,绝不罢手的那种。
记得有一天半夜我在老虎凳上绑着,杜国利喝的醉醺醺的满嘴酒气从外面回来。
他斜躺在床上,皮笑肉不笑的说:我刚飘完小姐回来,我们是提上裤子扫黄,脱了裤子嫖娼。李杰:“你当过小姐吗?”
今天你什么不知道,我就问你什么,天上的星星有几颗?这个女的跟着谁?那个女的跟着谁,等一些乱七八糟的话。
我说不知道,他发疯似的电我,我不吱声,他又说我不理他,还是疯狂的摇电话。
杜国利摇完了电话,又抄起了电棍,往我大腿根部,裤裆里拼命地杵,往胳肢窝捅,往我脚踝的内侧皮肤最薄的地方猛杵,跟疯狗一样,毫无人性。
我越挣扎越喊,他们电的越来劲,跟打了兴奋剂似的狰狞狂笑。一群731部队的小日本,他们都不是爹妈生的,真的是一点人性都没有。
后来杜国利觉得不解气,他发了疯似的把电棒直接朝我嘴里怼了过来,我的嘴里全是血。
张秀强拿来个破毛巾给我擦,问我是不是把舌头咬坏了。
我的嘴唇当时就被电的起了两个大泡,嘴唇被我咬的也全都肿了起来,最后两片嘴唇肿到了一起。
他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禽兽,真是电得我死去活来啊!我的嘴唇咬破了,头发咬断了,最后咬衣服领子。
有一次,我说:“我要上厕所。”杜国利说:“要上厕所,你就要承认你对象杀人,否则你就自己往裤子里面尿吧。”
记得还有一天我例假来了,我对杜国利说:“我来例假了, 我要上厕所。”
杜国利不相信我说的话,让张秀强跟我一起去了卫生间,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来例假了。
那时还分什么男女,张秀强跟我到厕所,看着我脱掉裤子。我蹲下的那一刹那,满蹲坑喷都是血。张秀强随手给我拿了一张旧报纸。
记得有一天,杜国利等10多人轮班,白天连打带电折磨我一天,我知道晚上还要接着来。
所以我看人不备,一头撞向暖气片,我跑着步撞了五六次,每撞一下都火星四溅。
我撞的满头的包,满头的血,金黄色的棉袄上前后全都是血,看我的小孩儿吓得坐在地上不知所措,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。
杜国利让人找个女的帮我包扎缝合伤口,我满头缠的都是纱布。
(李杰头撞伤的位置缝合5,6针)
大夫走后,杜国利不是好眼看着我,咬牙切齿的说:“你象刚从战场上回来的战士。”
从那以后,我更没好日子过了。我整天整宿在老虎櫈里锁着,背拷的两手肿的跟馒头似的。
看着我的人看我实在太可怜了,后半夜偷偷为我打开手拷,让我的手能放下休息一下,减轻点痛苦。
我有次上厕所,做饭的大爷都跟我说:“孩子赶紧都说了吧,好回家,可别在这里受罪了。”
我只是摸眼泪,心里的苦痛、心酸、委屈又能跟谁去说。
虽然20多年过去了,但现在我双手,头上,脚上的电击过的伤痕有十多处。
这刻骨铭心的伤痛会永远伴随我的后半生,直至终老。
杜国利,如果当初你相信我的话,去我们大队找农业税票,去河北调电话单也不会有这两起冤案发生。
苍天有眼:10年后,2000年的冤案平反了。6个无辜的人让你把他们的青春毁了;6个无辜的家庭被你弄的支离破碎,你心安吗?
杜国利,你也是爹妈生父母养的,你也会娶妻生子。
谁家儿女无爹娘?
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猪狗不如,禽兽一般。当你和你的亲人有幸看到我的这篇文章,你们会有什么样的感受?
不会是假的,编纂的吧?
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你为了破案立功,你把95年的案子冤在原伟东的头上,还把95年案子案发现场大量物证、原始卷宗隐匿,把原伟东冤在看守所23年结不了案,你与心何忍?
天下所有人都知原伟东冤枉,因为没有2000年的案子,又何谈95年的案子?
2000年的案子已平反,那么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95年的杀人凶手是原伟东?又有谁能证明原伟东杀过人呢?凭什么关着原伟东不放呢?
你不光毁了原伟东的一生,也给河北高法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!你肯定会寝食难安,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我估计你每天都会在惊惶恐惧中度过。
你做的一切恶事,老天爷都给你记着呢,总有一天会找到你的头上,放心。
“我们脱了裤子嫖娼,提上裤子扫黄”。好“霸气”的一句话,没有想到会出自一个仁民井茶之口。
你执法犯法,故意制造冤假错案,残害无辜。
人在做天在看,相信在不久的将来,你肯会为你的行为买单,苍天饶过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