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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岁男人的性:“我和离异女人约P后,尿了床”

2022-03-01 来源: 网易 原文链接 评论0条

19岁男人的性:“我和离异女人约P后,尿了床” - 1

“那女的,就是个婊子!”

我娘在炕上把瓜子皮吐到地下,和隔壁的王婶谈着那个刚搬到村里来的女人。

“成天里穿个些红色黑色的裙子,那口子开的,都到胸脯前头了。”王婶把腿盘起来,在塑料盒里抓出一把瓜子塞到口袋里,然后用那充满正义感的语气说话,像是抨击了什么罪恶行为。

“可不是呗,走个路也一扭一扭,不嫌丢人。”

我娘嘴揪的厉害。

旁边老式电视机刚关上不久,灯还亮着。我在地下用夹子夹着花生,在那两个篓子之间忙活。

“哎呦,咱这唠半天了,刚看见二子还在这儿哩。”

我使劲一夹花生皮,刺啦一声,王婶的目光一下子落在我身上。

“妹子,别管那孩子,反正他也听不懂。”我娘用手捂着嘴,小声凑到王婶跟前说。

我也装作什么都没听到,往炕上瞥了一眼就又低头夹花生。

那两个篓子在我面前,左边儿的都盛着一个个畸形丑陋的花生,右边儿里面,就放着些我夹好的花生仁。

“二子,夹好以后再筛筛哈。”我娘嚼着瓜子,冷不丁冒出一句。

我“哦”了一声,又低头狠狠夹着。

刺啦刺啦响。

正是秋末阴冷的日子,后窗忘记关,纱网被风刮得咔咔响,我站起来,马扎被踹到一边,把插梢使劲别好。

真是烦。

我在心里骂着。

那年我刚十九,没考上大学,在家里做些杂活。

我娘经常跟我说,我爹走的早,家里就我一个男丁,可得扛起整个家。

“你怎的不改嫁?”我有一次问她。

“呸呸呸,被人听去了,要骂你娘我不守妇道啦!”我娘赶紧捂住我嘴巴。

“快呸了去!”她对我说。

我只能咳口痰,吐到地下。

那时候家家妇女都得立个无形牌坊,高高挂在家里门楣上面,上面写着“贞洁”两个字。

而我娘就小心翼翼护着这牌坊,每天都要用抹布蘸着水把它擦了又擦,然后再拿报纸往上面一盖,吸吸水分。擦完以后,不管那上面有多少污垢和灰尘,都一下子没有了,锃亮锃亮,比得上村支书的皮鞋。

没有这个牌坊的女人,就要被人排挤。比如说,新搬来的那个女人。

也就是我娘经常和邻居们议论的那个女人。

我也见过她一面。她刚搬来我们村的时候,刚立夏不久,天气有些凉快,她却只穿了个吊带裙子。那时候大街上都是人。邻村有个专门给男人办事的站街女蹲在边上的石板上,对面是打着伴儿坐着的几个头发白花花的老人,指着那些个人在嘀咕些什么。

不知道谁家洗衣服的水从通水口里流出来,漫过了水道,哗啦啦地又渗透到街口的泥里。

红梅,也就是那个女人,从一辆破旧的桑塔纳里走下来,雪白的腿踏着一双跟子很高的鞋,直直踩到那些湿乎乎的泥里,胸前一颤一颤,边上的那些个老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追到她身上。

“看那女的,一看就不检点。”刘柱在我边上,用手直戳我。

“你怎么这么肯定。”我目光锁定在红梅身上,看都没看刘柱一眼。

“你不信?看我的吧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
“嘁。”

我看着红梅用手提着两个提包,艰难的往旁边的路口里拐。那辆桑塔纳的车轮在泥土里打转,掉了个头,向反方向开走了。

我夹完花生,把夹子扔到篓子里。

走到廊里,眼前的佛像前面还插着一根没烧完的香。我看了一眼,突然就发起呆来。

“你个二子!不晓得对着佛像看是不敬嘛?”

我娘一阵吼声,我吓了个激灵。

她赶紧把那双沾满水的手在衣服上抹了抹,然后合起掌来,嘴里咕哝着什么,闭着眼睛,把那老腰弯了又弯。这些个礼道都行完以后,她又睁开眼睛,狠狠剜了我一眼。

我没说话,把手上残余的一点花生屑拍掉,关上门走到院子里,打开边上的水龙头,冲了冲手。

“晚上吃饭的时候再回来。”我朝屋里喊了声。

秋天的风格外冷,冷得过冬天。我把身上那件毛衣往裤子里掖了掖,左手揣到兜里,右手闩上了门。

刘柱下午喊我去打牌,说是这次不赌钱了,玩点大的。

我不知道他打什么鬼主意,就加快了步伐,慢慢在泥泞的路上跑起来,沾了一脚底的泥。

“我还以为你又被你娘锁家里干活了呢。”刘柱打开门,对我说。

“这不干完活了吗。”我无奈的说。

进了屋,桌子上整整齐齐摆着一叠扑克,旧的很,就像那些个女人。想到这种见不得人的比喻,我不由得咬了下舌头,当做对自己这种思想的惩处。但实际上,我是经常想那些东西的——那些被我娘视为洪水猛兽的东西,那些男人女人做着所谓不齿之事的东西。旧时代里,性如同不可开口的秘密,被人紧紧包在衣服里,像雪白的大腿一样,潜藏在裤管里,露出一点就得被口水又盖死。

“怎么人都没来啊?”我对刘柱说。

“就咱俩。”他走过来,把凳子踹给我。

“两个人,打什么牌啊?”我问他。

“这不可以打对子嘛,实在不行,你玩金钩钓鱼我也没差。”

“那行,那打对子。”我把凳子拉过来坐下。

“对八。”

“对二。”刘柱摔出两张牌。

“操。”

刚开始打一会儿我就输了,但这时候,我才意识到,这赌注还没下。

“给你钱啊?”我问。

“别介啊,咱俩这关系,还钱不钱的。”

“那你说,给你啥子。”我想起来他先前说的不赌钱,用手揉了揉鼻梁,问他说。

“女人。”

“啥玩意?”我的手在鼻梁上,一下子戳到了眼珠子,于是我下意识闭了上眼。

“我说啊,你想没想过?”

我顾着揉眼睛,就摇了摇头。

“二子,这改革开放都好几年了,你甚能别总跟你娘似的,抱着旧的,守着残的?”

我没说话,把手放到桌子上,两只手握在一起,掰得咔咔响。

“那我明白开来说,你记不记得白红梅刚进村时候,我说她破鞋,你不信?”

“怎么了。”听到“白红梅”三个字,我突然觉得头皮上有蚂蚁爬过,有点痒,又有点麻。

“其实吧,我今天叫你来,就是想让你去试试她。”刘柱一顿,又接着说,“她要是和你办事了,那可不就说明这女人作风有问题嘛。”

“这能看出什么。”刘柱话里的牵强我听的明明白白,只是不明白,他打的什么主意。

“你不懂,哥这是为你考虑。都这个年纪了,你看啊,这女人成天穿的那么少,肯定是个不检点的,你说几句漂亮话,她不就乖乖听话了?”

“那你怎么不自己去。”我眉头一皱,狐疑地看着他。

“我这不是没办法嘛。”

他声音里面满是无奈。我目光和他一对,想起来他那好多年的隐疾,又赶紧避过头去。

“所以你什么意思。”我问。

那时候我心里想着,的确诱人得很。从小被禁锢在牢笼里,被当成个三岁孩子来养,荷尔蒙在我整个血液里翻滚,我下体膨胀,心里也是火辣辣的。

“你看啊,二子,你就当做帮哥一个忙,我在旁边躲着看看,就看看。”

兴许是刘柱看我总不说话,又来了句:

“愿赌服输啊。”

“那行吧。”我表面上半推半就地点了点头,心里却有些向往甚至是期待。

只是那时我没想过,为什么刘柱的手气就那么好。后来过了几年再回想那天,才发现一向懒散的刘柱,竟在那天把扑克整整齐齐的在桌子上早就摆好。那牌的顺序,也就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变成既定的了。

我没想那么多,如今却后悔我想的太多。

我也不甚明白,我到底是想的多了,还是并没想多。

19岁男人的性:“我和离异女人约P后,尿了床” - 2

红梅家的门涂着厚厚的红漆。她的门也跟她一样漂亮。我忍不住用手一摸,冰凉的,又赶紧缩回了手。

我跟刘柱说,我不闩门,等他在门口听到声音以后再进来。

那时候天气冷,加上家里不富裕,许是一个月才能洗上一次澡。但是那天之前,我特意钻到隔壁大户家,给了八十多块钱,借他家大个的浴室搓了顿澡。

我敲门,没人应。见门没锁,我就自己打开了进去。

“有人吗?”在狭小的院子里面,我喊着。

“来了。”红梅还是穿着一件吊带裙子,在冷风飕飕的深秋里,她胸前一片白色。

“那个......能进去吗?”

这时候我大口喘着气,生怕自己的意图暴露出来。红梅在我眼前扭动,纤细腰肢外面的裙子刚过膝盖。

“那跟我来。”红梅朝我一笑,一下子魂都要被勾走。

站街的已经很久没在道边蹲着了,或许是因为没客人。而红梅这里,好像隔三差五,就有一脸猥琐的男人来敲响她的门。

进了屋,她让我坐在沙发上。

“来找我有事?”

她问我。

我支支吾吾,也说不上来是来做什么的。总不能直接来一句,我来干你的。

“我搬来的这些天,一堆男的过来敲我的门。”她说着,抬起头看我,眼睛也漂亮,“都是想来和我睡觉的。”

我用舌头舔了一下快要干裂的嘴唇,赶紧低下头,不敢继续看她的眼睛。

“都被我赶走了。”她又说。

“你没跟他们...?”我猛然抬头,就像看见了什么光亮一样。

“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?”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,又低下头吹着茶。

“那他们怎么都说你......”

“我管他们怎么说呢。”

红梅把腿翘了起来,雪白的肌肤慌慌张张映在我眼里。

“嗯...你叫张贵二对吧?经常听这个村里的人说,你是这偏僻小地方里就差三分能考上大学的高材生啊。”

我点点头。

“哎,你还没说来找我做什么呢。这茶也不喝,都快凉了。”

她清脆的声音从鲜红的嘴唇里出来,别说那事了,我现在满脑子里,都是因为误会了她而产生的愧疚。

“我......闲得慌,来找你唠嗑。”

我还是放弃了那个跟她办事的想法,就晾着刘柱在门口,搪塞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
“你可真有意思。”她噗嗤一笑。

那天,在红梅家的客厅,我懂了很多东西。

她说,她今年刚和城里的丈夫离婚,才二十四岁,就不得已搬到已故的奶奶家来住。这段日子有很多男人上门骚扰她,也有很多女人在背地里议论她,她也都是一个人熬了过来。

我问她,你为什么每天穿的那么少,露的那么多。

她说,之前跟着前夫在香港,那边女人都这么穿,习惯了而已。没想过入乡随俗,她不觉得,女人就该在夏天也把自己包成粽子,而男人却可以光着膀子。

“要是以后有一天,在大街上穿短袖衣服,穿只到膝盖的裙子也不会被当成下流该多好。”她说着,脸上的神情复杂。

我们聊了很多,我也渐渐沉迷于这个女人的独特和魅力。出门的时候我看到在门口睡着了的刘柱,理也没理他,径直走了回家。

后来,我就经常敲响红梅的门,走进去,和她聊天,喝她泡的茶。

这种日子持续到立冬的前不久,我照旧叩门,照旧进屋,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,我也只当是落叶吱嘎作响。

那天的红梅好像化了妆,也好像没有。总之她眉眼似乎又好看了许多,我彻彻底底迷醉在里面。

她在CD里给我放邓丽君的歌。我哪顾得上听歌,满心满眼都是她,心想你比邓丽君还美,你的声音比邓丽君还动听。我就那么看着她,看到时间都停了。

“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?”她突然问我。

我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来,才意识到我已经盯了她很久,就像个被人揭了短的三岁孩子,连连摆着手低着头说没有。

“你看着我的眼睛。”她说。

我抬头,她眼里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动,像波浪,在我心里那片海上恣意翻滚,潮汐不断涌上来,直达海岸。

我忍不住凑上前,外面下了小雪,纷纷扬扬,应该是很冷的。但屋子里面,倒是暖和。

“你,你相信我,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
她笑。

我那时以为,她是高兴,才笑。后来年岁久了,慢慢回味,就想起我吻她的时候,她流的眼泪,才觉得,那个笑里面,可能更多的,是对世俗洪流的齿冷,和对这段感情的无能为力。

那个牌坊,实在是太大也太重了。我们只能逃,不逃,就要被压死。

“天大消息!天大消息!那个寡妇的儿子,全村最老实的张贵二,和红梅睡啦!”

“对对对,听说柱哥那儿,还有照片呢...”

那天之后不久,风言风语就传遍全村。我娘对着佛像日日叩首,对列祖列宗忏悔,说不该生了我这么个不守规矩的败家儿子。

这消息就似疯草似的,长了又长。甚至还有我和红梅的照片,虽是黑白模糊,但也能隐隐约约看到模样。

我疯了一样四处询问那照片从哪来,有人说,是刘柱给他们看的。

“没想到啊你,还有两下子,天天从那女人门里进进出出,却把我晾在那儿。你这种不守信用的人,活该!”

于是,我换来这段话。

我去找过红梅。

她说,她知道不怪我。她也知道,这段感情,注定没结果。

我当时不明白,问她是不是在耍我。

她没说话,就那么在原地笑着。笑着,一直笑着,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。

“你就当我是那种女的好了。是我没个正经,还勾引你。”

她冷笑。

“你不是!”我几乎在吼。

“你说不是,就能不是吗?”她轻轻的说,越来越轻。

我愤愤地离开了,关门就走。如果我知道后果,我绝对不会,离开那间屋子,也绝对不会,关上那扇门。

应该是立冬之后了。

外面的雪纷纷扬扬的下,没有声音。

“那个女人终于搬走了,省的在咱们村里招摇。”

“就是啊,最后那女人假惺惺的,终于承认了是她想男人了勾引二子。”

“我就说嘛,二子这种好孩子,哪会干那种事...”

我再走上大街,别人对我的目光,都变成了歉疚。

我娘在我身上一顿摸,心疼地问我,红梅虐没虐待我,她是怎么勾引我的,而我又是怎么英勇抗议,怎么无奈屈服的。

我找借口说头晕就到炕上躺着了,那时候我才明白,舆论很大,足能摧毁一个人。而事情的真相,往往不能算是真相。只有被世人接受的,才能算做是真相。

我那以后,再也没见过红梅。她的故事,我也还没听完。

我只记得那年冬天的雪特别大,一片片都是白色,铺天盖地的涌过来。

墙角我新栽了棵梅花树,每逢这种一片白色的冬天,总能开出些红色的梅花。那红色的梅花在白色里面一眼就能看到。一眼就是万年。我喜欢得很,他们却觉得刺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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