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析:艾博年连任机会本就渺茫,现在已是微乎其微(组图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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选举分析师John Black在《澳洲金融评论报》发表题为《工党连任机会原本就很渺茫,现在更是微乎其微》的分析文章。
文章称,Albanese执政期间并没有展现出强大的领导力。持续恶化的生活成本危机,让原本支持工党的中低收入选民转向了独立候选人,绿党或是联盟党。
全文如下:
1个月前,Anthony Albanese还有一线希望赢得大选,继续担任澳洲总理。而在过去的一周时间内,这个渺茫的机会都消失了。
首选得票率数据显示,工党将丢掉现有78个众议院席位中的13席,而联盟党会将这13席全部收入囊中。
如果算上联盟党从绿党和独立候选人那里获得的席位,那么联盟党拿到72个众议院席位,工党获得65席,另有13席属于中立议员。
(图片来源:《澳洲金融评论报》)
若想成为众议院多数,自由党党魁达顿需要至少76个席位,他还可以争取Calare议员Andrew Gee,Kennedy议员Bob Katter,Fowler议员Dai Le以及Mayo议员Rebekha Sharkie的支持,成为澳洲总理。
Albanese若想保住自己的总理之位,则需要在一些竞争激烈的席位上经历持续数周的计票,安抚愤怒的党团成员,并争取11张跨党派支持票,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而上述这种情况还是1个月前的事情了,那时媒体还没有曝光Albanese花430万澳元在Copacabana买房的消息。
要知道,那些中等收入的左翼家庭一般都是投票支持绿党的。而在2022年的大选中,他们选择了工党。但现如今,他们已经无力应对澳洲的住房危机了。
(图片来源:网络)
上台后,被称作“工党之光”的Albanese政府领导力平平无奇,生活成本危机持续恶化,越来越多的工薪阶层租不起房。
这些原本的工党支持者渐渐转向边缘右翼党派,最后投入了联盟党阵营。工党之前的舒适席位也接连成为了边缘席位,而工党的安全席位也受到了独立议员和联盟党的冲击。
和这些苦苦挣扎的选民不同,总理的年薪有59万澳元。至少在大选前,他还是可以负担地起自己的新家。
哪怕在下次大选中落败,从公租房一路奋斗到总理之位Albanese,也能每年领取35万澳元的福利金,这足够他支付房贷了。我估计选民们会在未来几周的民调中,宣泄自己对于Albanese的不满。
为了获得足够的统计数据,我正密切关注10月19日的首都领地选举,新州的3场补选以及10月26日的昆州选举结果。
如果工党在上述选举中丢掉了低收入者的支持,那我倾向于达顿会在2025年赢得大选。
前车之鉴
在2022年的联邦大选中,尽管工党的首选得票率从33.3%下跌至32.6%,但依然赢得了多数席位。联盟党的初选得票率也从41.5%下降至35.7%,降幅更大。
Albanese的非首选票(拨票)来自各小党派,尤其是绿党和独立候选人的支持者,占比达到了61.2%。而联盟党只有38%,主要来自一国党,联合党以及自由民主党的支持者。
但随着越来越多的联盟党候选人能够赢得43%以上的首选票,这种情况将可以避免。
此外,联盟党也开始从独立候选人的手中夺回之前的安全席位,包括Kooyong、Curtin和Mackellar,以及从工党手中夺回之前丢掉的边缘席位,例如Aston、Menzies、Robertson、Tangney、Chisholm、Boothby、Reid以及Paterson。
(图片来源:《澳洲金融评论报》)
与此同时,越来越多的工党候选人首选得票率跌破30%,恐难以抵挡联盟党和绿党候选人的猛烈攻击。
工党候选人要么因首选票不敌绿党被淘汰,要么因为拨票输给了有绿党选民支持的联盟党候选人。
工党在新州北部的Richmond选区,很有可能会在2025年的大选中出现上述情况。
从可靠的民调结果来看,在新维昆三州,工党的首选票摇摆幅度在-3%到-4%之间。而在人口较少的州,尤其是西澳,摇摆幅度甚至达到了-7%。
从人口统计学的角度来看,Dunkley的补选结果显示,中低收入蓝领男性及其家人对左翼政党的首选支持率下降。与此同时,高收入群体对左翼政党的支持有所上涨。
这些趋势将在未来7个月内如何影响澳洲大选,部分取决于各州工党政府的表现,以及昆州民众如何评价即将上台的自由国家党政府。
经济忧郁症
工党失去选民支持的原因并不难找。在Albanese执政期间,澳洲家庭的可支配收入下降了8%,这一跌幅在经合组织国家中排名第一。此外,选民们还经历了人均GDP连续6个季度下跌。
我们还观察到,作为典型的政治机会主义者,绿党正将穆斯林选民的不满引向工党。
为了评估这一策略在澳洲的可行性,我们对各选区的穆斯林男性选民人数进行了统计分析。
结果显示,有多达40%的穆斯林选民可能会从工党转投独立候选人,他们的非首选票可能会投给绿党。这会给工党带来新的挑战。
建模显示,针对穆斯林的潜在竞选活动可能会让工党丢掉一部分边缘席位。与此同时,绿党还有可能会在参议院扩大席位。
(图片来源:网络)
绿党意识到了工党在领导力上的弱点,并试图削弱工党在贫困大学生群体中的影响力。
这些选民往往租住在工党的安全选区内,他们支持租金管控政策,直至他们毕业后找到高收入工作,成为拥有一到两套负扣税房产的上层人士。
在8月24日的北领地选举中,绿党在中产白领占多数的地区赢得了大量选票,但在Fannie Bay选区,工党选民中支持绿党的比例降至66.4%。相比之下,2022年在布里斯班和Ryan选区,这一比例为84%。
对于工党而言,另一个关键所在是维州选情。前维州州长Daniel Andrews是Albanese在左派中的盟友。Andrews自2014年赢得维州选举后,便一直担任州长职务,直至2023年辞职。
在Andrews支持率最高的2019年,联邦工党在维州也一路高歌猛进。维州总计38个众议院席位,工党在2019年赢得了21席。2022年赢得了24席,并通过2023年4月的补选赢得了25席。
(图片来源:网络)
而在新任维州州长Jacinta Allan执政的12个月内,工党在维州的支持率有所下滑。首选支持率从39%降至27%,而联盟党则维持37%不变。
而根据最新的Resolve Political Monitor结果,联邦工党在维州的首选得票率从32.9%降至29%,联盟党得票率则上涨了2.9%。在下次大选前,联邦工党在维州的得票率有可能继续下滑。
上述这些趋势是在过去几年间逐渐形成的,在工党现任领导层的带领下,这些趋势无法在下届大选开始前扭转或消除。
这也大概率解释了为何Sportsbet对大选的赔率为联盟党$2,工党$1.83。在接下来的几周内,密切关注这一赔率吧。
*本文作者John Black曾是昆州工党参议员,目前是分析公司Australian Development Strategies的执行主席。
(Ming Che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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